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添加书签“哎,那边飘过来了个没穿衣服的妹子耶!”
郝建那老瘪犊子眼倒是挺尖的,居然也看见了,而后他正言辞地让其余两个女人好生待在岸边,他要去救人了,如果发生了什么闪失,一定要为他立一座墓碑,上书:英雄郝建。
我听的真想吐,这家伙咋不去演戏呢?他要是去娱乐圈,什么金马金像金鸡金鹰奥斯卡,绝对拿到手软。
天生的演员啊!
关键这么拙劣的演技,还有人嗯相信呢。
譬如!我那亲爱的女友小莲,此刻正一脸虔诚地看着他,美眸中晶莹闪动,再一次化身了小迷妹。
“郝总,您一定要活着回来啊。”
米娜则象征性地道:“注意安全。”
郝建一甩手,颇有种大气的感觉,高喝着:“风萧萧兮易水寒,壮士一去兮不复还。”,而后一个猛子扎进了海里,可他为了这儿还是浅海,然后,大家就听到了一声痛彻心扉的惨叫,那家伙也算要脸,愣是没从水里出来,游出去四五米之后才探出了头。
我看了又气又笑,那个漂浮的女人,离我们顶天了就是一百米的距离,这个距离,对于任何会游泳的人来说,都是小菜一碟,没他想象的那么悲壮。
而且,我觉得那个女人不太对劲,确切地来说,那应该是一具女尸了。
因为就这短短的一分多钟,洋流已经把它送出去了四五十米,瞧着那夸张的体型,明显已经形成了巨人观想象,不然,我还以为是哪个相扑女运动员溺亡了呢。
“美女!等等,我马上就来救你……”
郝建那家伙只顾着拼命地往前游,争抢着出风头,完全没有注意到那个’女人‘的细节变化,我在旁边笑得已经合不拢嘴,这时,米娜恶狠狠地瞪了我一眼,怒道,“你是不是早就看出来了?为什么不提醒他一下?未免太歹毒了吧?”
我的笑容马上就凝固到了脸上,面露不悦之色,“喂,美女,你到底是受了什么刺激,要用这么深的恶意来揣度我?他抢着去救人,关我什么事啊?你是以为是我千里眼还是有望远镜啊?”
“哼!”
她忿忿地转过了头,不再理我,跟小莲一起对着海面那边喊叫,可惜浪花声太大,郝建那货完全没听到,还在那壮志激昂地往前游呢。
那具巨人观化的女尸,现在已经距离海边只有三十米的,妈的,我只是瞥了一眼,就想吐了,几个女人被那恐怖的景象也吓得不轻,纷纷迈过了脑袋,往岸上跑,我也不例外,有些东西,还是不要看的为好,毕竟这世界还是要多点正能量的。
譬如,听我讲述这个故事的你们,千万别手贱去搜索‘巨人观’三个字,我不想我当时经历的恐惧,吓到你们。
我们逃离的过程中,背后传来了一声惊恐欲绝的惨叫,惊得林中飞鸟齐飞,震得人耳膜生疼,听过杀猪的叫声,比那还尖锐。
最后,郝建是哭着回来的。
那具女尸被愤怒而惊恐的他用木棍捣成肉泥,消散在了海水中,这下子就比较恶心了,反正附近的鱼儿我可不想再吃了。
之后,我和顾廷芳回去烤鱼,郝建跟个被人玷污的小姑娘似的,站在海边,拼命地洗刷着自己的身体,一遍又一遍,到最后我看到他把有些地方都洗得快烂了。
“喂,郝总,你悠着点啊,别回头再被尸毒给感染了……”
“要你管!臭屌丝!你特么故意坑我的账,老子迟早得跟你算!”
好嘛!你自己贪恋美女,看都没看清楚,就往上扑,回头吃了瘪,还抱怨起我来了?奇闻!真是千古奇闻!
“瞧,米大总裁,你看见了吧?你先前怪我不提醒他,这就是提醒的下场,你觉得如何?”
米娜显得有些窘迫,面颊‘唰’一下红了,不敢再看我。
“嗯~好香啊!”
不一会儿,我那能干的女仆就已经烤好鱼了,色泽金黄,恰到好处,她还从兜里拿出了先前说过的那种植物粉末,往鱼肉上面撒了点,顿时,变得更香了。
“好家伙!这你都随身携带啊?”
顾廷芳笑了笑道,“当然,我们出去,肯定要是吃东西的,没点调味品怎么行?”
我向他比了个大拇指,心中偷着乐,古人常说,祸兮福所倚福兮祸所伏,大概就是这个道理,飞机失事了,我活了下来,不光有美女,还有这么能干的女仆,想了想,上天还是对我挺好的。
鱼肉的香味散发了出去,隔得老远我都听到那边吞咽唾沫的声音,郝建现在也不吹牛了,低着头靠在岩壁那儿,假寐了起来,估计是没脸面对两个女人吧。
米娜时不时地往这边偷瞄几眼,眼神火热,最后转变了怨毒,仿佛在说现在跟我在这吃烤鱼的应该是她才合理,可我曾经给过她这个机会,是她看不起我,不但看不起我,还总找机会针对我。
也不知道那么大的公司,她是怎么运营的,连谁好谁坏都看不出来,还玩个蛋蛋啊。
我和顾廷芳边吃边聊,有说有笑的,这姑娘跟我待一起这么久,就没怎么笑过,可为了配合我,不时地发出银铃般的娇笑,在这空荡荡的海滩上回荡地老远,到最后我看到米娜气得都捂住了耳朵,干脆也装起了睡。
时间一分一秒的过着,郝建那家伙总算开始行动了,我估摸他是饿得自己受不了了,还在那跟米娜装逼,说什么被尸体刺激到了,游泳游得太累了不小心睡着了,还往她不要介意,反正那道歉的态度相当诚恳,挑衅似的瞪了我一眼,说什么接下来他会去林子里,一定要会有大收获,让那些看笑话的小人闭上嘴。
我特么就这样成小人了?
我见他说得那么慷慨激昂,还以为自个儿要去丛林里打猎,结果却带来了潘莲,还说得挺义正言辞的,什么互相有个照应,就这样,他俩出发了。
照不照应我不知道,反正估计能找个没人的地方干起来,我本来想跟过去的,想了想还是算了,事情已经很明显了,就算我逮住了又如何呢?该狡辩的还是会狡辩,回头我一激动我再把郝建给杀了,等救援队一来,回去之后,再弄我个故意杀人罪,潘莲那女人在外面重新找个男的继续过日子,我特么亏不亏啊?
反正我现在已经把目标转移到了米娜身上,随便他们吧,只要不在我眼前干那事,我目前还是能忍耐住。
这一出去,就是无尽的等待,她盼星星盼月亮地张望着,从中午一直张望到夕阳,还是没等到那俩人回来,也许估计跑路了呢,要说米娜这姑娘也算硬气,中途,我故意用食物诱惑了她好几次,她就算是不肯来找我要。
有意思!这样的女人,征服起来才爽!
这时,顾廷芳从海边回来了,她不久前跑去海边那儿也不知道在干嘛,神神秘秘的,我也没多问,回来的时候,用长矛挑着一块铁质的铭牌,看过好莱坞电影的应该都知道,米国士兵阵亡之后,清理战场的人,都会把那个跟项链一样的铭牌给找回来,顾廷芳拿得跟那玩意差不多。
“猜猜这是什么?”
我一愣,旋即正色道,“那女尸的?”
果不其然,顾廷芳点了点头,低声跟我说,那个女尸是救援队的人,让我被声张,不然容易引起恐慌。
救援队?我在心中默念,这就意味着国际社会已经知道我们出事了,还派遣了队伍,今天是第二天,可依照那个女尸的发胀程度来看,起码死了有一个礼拜了,而且救援队应该带着先进的设备和仪器,她怎么好端端地死了呢?
还是光着身子的。
我总觉得这事儿有点蹊跷,努力地回忆着当时飞机失事时候的样子,却发现大脑一片空白,就像是这段记忆……被人抹除了一样。
细思极恐啊。
我试探性地问了问顾廷芳,她也对当时没有什么印象,我们来对视了一眼,纷纷看到了彼此眼中的恐惧。
我们那架飞机到底发生了什么?
“啊?什么东西?”
恰在这时,林子边缘一阵抖动,米娜条件反射式得站了起来,惊恐地往后退着,我和顾廷芳顿时拿起了武器,跑出来的东西却是一身狼狈的郝建,接着是惊恐尖叫的潘莲,她的背后有一道五六公分的伤痕,看起来触目惊心。
两个人拼了命似的往海边跑去,给我们都整懵了,忽而,传来了一声嚎叫。
“吼!”
我这才意识到应该是有什么野兽跑出来了,顿时拉着顾廷芳就跑,回头却瞧见米娜怯生生蹲在那儿,几近奔溃。
“你先走!我去救她!”
我松开顾廷芳的手,几个箭步冲到了米娜面前,直接将这姑娘给抱了起来,刚没跑出几步,背后一通震颤,一只足有四米多高的大棕熊,从林子里蹿了出来。
“卧槽尼玛!”
郝建这个蠢货,怎么把这种祖宗给引来了啊?